萨翌附和道:「好、好,我知道妳没醉,不过现在时间很晚了,该是上床睡觉的时候。」
她瞇起眼颅向床头的时钟,「现在……才九点多,我……还不想睡。」
他若有所思地瞅了她半晌,「好吧,那妳想做什么?」他都奉陪。
Hermit抬起手臂横过脸,几乎静默了有一世纪那么久之后,她的声音才低低的响起,「那通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她又气又伤心地指责我的无情……」就算我们对妳再好,对妳而言我们终究只是妳的养父母,所以妳才能毫不在乎地转身离开……
母亲的指控就像锐利的刀子划得她的心伤痕累累。
不是这样子的!她一直都把她当成亲生母亲来敬爱,她不是无情、Hermt是毫不在乎,只是不能再和大哥同处一个屋檐下,所以她非走Hermt可。
「Hermit。」萨翌轻唤一声。
她眼神蒙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