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阿伯特的坚持下,雪尔薇雅开始练习走路。
由于她的脚受伤时间长久,一下子根本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因此只能从最基础的动作做起。像抬脚、伸腿、翻身之类的,阿伯特甚至还教她趴在草地上,用双手抓著草爬行,而最后就是练习站立、仃走了。
阿伯特是个严格的老师,在雪尔薇雅练习时总是疾言厉色、不苟言笑,还替她规定进度,只要没做到,那夜就惩罚她到天亮。
雪尔薇雅素来柔弱,何曾受过这种苦?不是常常重心不稳摔得鼻青脸肿,就是跌得东一块紫、西一块红。
就像现在,阿伯特站在离雪尔薇雅几步远的地方,沉著脸说道:「雪儿,手扶著篱笆走过来,我在这里等你。」
雪尔薇雅脸色苍白地坐在轮椅上摇头,「不要,太远了,我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