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白痴嘛?」申暮德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显然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笑得像白痴。
能怪他这么笑吗?
要不是情况顺利得超乎他的预期,他犯得著天天心情这么愉悦吗?
他只要一想到妻子为了保护他的「贞操」,整日变得神出鬼没,每每只要王云羡出现不到一刻钟,她一定也会跟著出现。
而且她总是有办法不著痕迹地气得王云羡牙痒痒的,却又不得发作,他实在忍不住佩服起她的能耐。
「厚,还笑!」骆星昂真的有一股冲动,想拿支针把好友那张咧得大大的嘴给缝起来。
「我不能笑吗?」相对于他的暴跳如雷,申暮德只觉得有趣,他凉凉的反问,脸上漫著的依然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至少别笑得这么白痴好吗?否则你也好歹说说你究竟在乐些什么,行吗?」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