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听起来你好像不太高兴。」
「没有。」她嘟著一张嘴,口是心非地说。
他眼底有丝捉弄以及残余的,「真的吗?那快点换衣服吧,我们该走了。」殷少阎将她的失望之色尽收眼底,他的唇微微上扬,也不多解释什么。
他要她,很想,想得浑身都痛!
而他也感觉得到不管她意愿如何,她的反应都与他一样强烈,刚才他只要再加把劲就可以将她安抚上床,但他没有。
为什么?
他突然发现他很重视她真正的意愿,他希望每一次与她都是在两厢情愿下进行的,他重视她的感觉。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他,殷少阎几时重视过女人的感觉?向来主观意识极强的人竟会在一个女人面前产生柔情?
有些失笑,但他不排斥这种新的体验。虽然此刻裤裆下的「好兄弟」不怎么好过,但他相信忍耐是值回票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