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公文都拿回这里批阅,让她幸福得像是在作梦。
仿佛,过去的恩恩怨怨都不曾有过。
仿佛,他对她再也没有恨,再也没有疙瘩。
这半个月来,他未曾对她冷嘲热讽过,永远都是温柔的笑容与亲密的言行,他抱她、爱她,像一个绝佳的情人。
但她却没有忘记他是个订过婚的男人,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
她爱他,却不敢妄想拥有他,随时她都等著他开口要她走,偏偏他却叫人守著她,以她的身体尚未复原为由,阻止她走出大门一步。
「想什么?」阙洛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身后,用双臂将她牢牢圈住。
「想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她已经当了半个多月的鸵鸟,不能再继续当下去,总要面对的,不是吗?她不会也不愿当地阙洛的情妇,十年前妈妈在医院的那句话已成了她与他之间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