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等好茶便是再饮十杯,对我的身体也不妨碍,就算真碍著了事,不也还有你在吗?」
以为他会轻易屈服吗?自己认识闻曙舟这么多年,哪里还不知道他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要知道自己现在扮虚弱、扮重病都是这个人提的主意,他心底憋著的火气不向他撒要向谁撒?
「嘿,你这是吃定我了?」闻曙舟哇哇大叫。
「是又如何?」
「别装得那副憋屈的模样,虽说要你见天的待在自己院子里,不能上朝也不能出去遛遛是有些闷的,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答应的这样痛快。」
谢绝被冤枉,闻曙舟眼里透著一抹贼兮兮的笑容,灿亮灿亮的眸子盯著纳兰肃鸣不放。
「我还真就憋屈了,你说我现在这个年纪,不正该是建功立业之时吗?却偏偏因为这乌七八糟的夺嫡之争,害得我连朝堂也不能上,我这口气闷著,倒真想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