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很冷,极带侵略性,总让她不自觉浑身—阵轻颤,趁著他背对著她,他犀冷的瞳眸没有对上她的,她蹑手蹑脚接近他,伸出手臂,陡不其然——
她环住他劲瘦的腰际,脸贴著他的背心,鼓起毕生所有的勇气哭喊道:「恩哥哥,不要讨厌我,不管你成什么样子,卿卿只爱你。」
「你——」
没有预料她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善求恨瞬间乱了方寸,心猛地一窒,紧贴在他腰际的温热小手,传来烫人的热度。
「恩哥哥,如果你愿意让找留下来陪你,我绝对会留下来。」
她的眼角泌出心酸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让他浑身一阵抽紧,心湖掀起层层波涛,久久无法平复,但理智告诉他,这是她的手段,是逼他心软的伎俩,他千万不能上当,漠家人都是一个样,都是些心玑深沉的贼人。
「放手!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