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之间,的确连兄弟都做不成了,她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她开始憎恨自己,为什么那时忍不了药之苦,否则她和他之间也不会闹到如今这种冷冰冰、难以收拾的局面。
日头缓缓东升,蔚蓝的晴空,凉风清爽,时节已是十一月的初冬,日子过得好快呀。
余阅丢了一瓶药给她之后,也出门去药铺工作了。
她抹了药,穿妥了鞋子,不再满脑子想著严齐,认真的劈起柴来。
好不容易才将一堆柴给劈好,就在她叹吁时,眼前的光线被一抹人影给遮挡住。
她抬起头,背光下看不清眼前的人,她防范似的站了起来。
「姑娘,借问,严师傅住这吗?」
她侧了侧身,总算看清来人的模样。
一位斯文的公子,年纪跟严齐下相上下,穿著斜领大袖的衣衫,一看就是个读书人,还是个有钱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