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泷的水则装在另一竹管中,他悠闲地喝著水,不以身处荒郊为意,恍若他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
为何他能处之泰然?房焰舲无声地问著自己。
清风徐徐吹来,将平静的心湖激起点点涟漪。
心头猛然一颤,她佯装无事地暍著樊泷为她取来的水,甘甜的清水沁入心脾,抚慰激狂不安的心房,却也燃起小小火苗。
两人皆是沉默无言,各自陷入沉思当中。
不该有所牵扯的,偏又……唉!
「你……」她欲言又止,想要叫他离开,最好是走得远远的,别再出现;可话到嘴边,却始终无法说出口。
她到底在做什么?怕他会引起爹爹的怒火?凡是引起爹爹不满的人,都已向阎罗王报到,是否她怕他最终会成为其中一员?
「嗯?」樊泷偏头望向她。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