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伤得重,而她也无意强迫于他,所以一个是怕痛怕死,一个是淡淡地全然不计较,两个人走了半日,还未走到路程的一半。
「什么人伤了你?」慕容执问。
「他妈的还有什么人?蛮龙岭的小子,他们不想让我上官无益回无益谷,所以半路伏击——」上官无益恨恨地道,咳了几声,「幸好我命大,还拖著命回来——」
慕容执微微一顿:「你若是走不动,我可以先去无益门,找人来救你。」
上官无益连忙道:「没有,没有,我还走得动。」他一千个不愿她离开,一路之上,他深深眷恋上了她那种淡淡的体贴与柔倦——很少经惯江湖风险的男子可以抗拒这种「家」的安静与安详,就像一只习惯扑火的蛾,突然看见了无言的月光,那种静谧的、如禅般的温柔啊!
虽然她并不美,但她不知道,她其实——让大多数的女子显得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