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不忍心在捉弄他,「欢迎随时离开。」
「是!元首。」他如接到特赦令,冲我行个纳粹军礼,飞跑出去。
迸人有语云,一笑泯恩仇。人生的种种真的可以大度豁达地全都一笑置之吗?我很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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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府内到处是香衣云鬓,楚楚绅风。
梅平把贺礼呈给站在方怀良左侧的方伯母,说过了祝辞,寒暄之中方伯母把礼盒递给下人后,拉起我的手上下打量我。
「怀良,你看鸣雍这位千金,是不是出落得越来越水灵?难得今儿个澄征从学校跑了回来,窥个空儿也让他见识见识什么真正的沉鱼落雁,别净瞒著我在美国那边胡闹。」
方怀良一脸带笑,犀利精明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向我父亲:「这就得看鸣雍兄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