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方帕一点一点细致地擦拭他的唇,知道我认为干净了,满意了,才停下来勾上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有没有想我?」他问。
我点头。有时我也诚实。
「再来。」他说,眼中有著浅淡的渴望。
我依言吻他,深深浅浅。
良久。他呼吸深长:「你从来没有主动对我示好。」
若有若无的气氛被他的话冲击成粉碎,一下子让人回到现实,轻易在刻意的控制下慢慢变淡,我自嘲地笑笑。
「现实我在情网中虽说不能出入自如,却勉强还能自持,若任由自己沉沦下去,就怕又一日变得不能自拔。钻进无望的绝境把自己伤到体无完肤之后在撑个虚空的躯壳去高叫不悔不恨吗?与其如此我还不如早点爬上二十层的高楼往下纵身一跳,同样是死路一条,后者却更快捷更具刺激。」
他大笑:「总是你最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