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得了一种巴黎的时疫症热病,当时死的人不少,他也在劫难逃。
伯爵遗体运回之后葬在邻国教堂的家庭墓穴中。
泰丽莎这下才知道她有多少亲戚,这些年来,由于不齿她父亲的行为,他们故意冷落这母女二人。
亲戚多得成堆,讨厌之极,其中大多数上了年纪,她也因此懂得了为什么她父亲对这些人不屑一顾,仍然我行我素,全然不把他们对他的行为指指点点放在心上。她几乎可以听到他们之间在窃窃私语,说由于她是她父亲的亲血脉,将来一定也会惹事的。
她不能原谅的是他们对她母亲的态度。
直到这时她才明白,母亲的法国血统会受到夫家姻亲的猜疑和非难。
这听起来似乎很荒唐,但是泰丽莎这下才了解到,如果清白人同罪人有关系,那么前者与后者同罪。
她的外祖母,在法律上享有肖富尔女伯爵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