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友,这三字一点特别涵义都没有,男人不过是多交了一个朋友——他以为他多了一个「新女友」!
「我告诉你,我们没有关系!昨晚是酒后误事,刚刚是清晨欲望!没有以后!」她愤怒地吼出。
「是吗——」他懒懒地回了句,拿起面包,剥著吃。
气氛明显弄僵了,她凝著一张美颜,转身,快步离开。他听到玄关的门砰地一声,关得很用力。他沉下脸,将面包丢回盘中,凝视著桌边的小瓷盒。他现在才发觉盒盖上的瓷花是矢车菊,当初手绘图饰,画的也是矢车菊。他想起来了,他在德国监督家族矿场的那一段日子,常常单独去野餐,德国的乡村郊外遍地开满矢车菊,他仰天躺在花丛里,那细裂如羽的花瓣铺盖他,香味缭绕他鼻端,至今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