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可以回头的,可她实在不想再看祭始禧的脸,不想再给他任何机会以「新女友」三字屈辱她,所以,凭著一早新生的怒气,她不多想,就从祭家饭店走到妇女旅馆来。
「妳怎么不坐车过来呢?」胡香凝的声音响起。
「我没钱啊!」高 摩直接回道。她只记得穿鞋而已……
「妳坐出租车,到了,我再付,就行呀——」一语惊醒「冲动人」。
斑 摩哀吼一声。她还在想,坐公车,上下车要投钱;搭捷运,入门要买票,除非她像巴黎人一样,擅长跳转栅……唉唉唉,高 摩,妳无脑!不知道还有一种车叫「小黄」吗!
「噢——」她长声哀叫,躺回长沙发,四肢摊直。「人家脚好酸!」发泄似的大叫,长腿踢著沙发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