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凌松柏踢在他身上的那几脚,她就有些担心,尽避已经很多晚都没睡好了,她仍无法安心入眠。
终于,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酒,直直的朝楼上走去。
砰砰砰!她敲著他卧房的门。
门一开,他的短发还是湿的,身上散发著淡淡地肥皂香,看来他是刚刚洗好澡。
他有些兴奋,因为她从不会这个时候上楼。
「妳怎么还不睡?」她的小圆脸已经不再丰映,眼眶更是严重的塌陷,让他心里是既自责又不舍。
「我可以进去吗?」她问。
她转性了吗?想要跟他缱绻了吗?「当然可以。」他喜上眉梢,赶紧后退一步让她进来。
「坐下。」她比著床铺。
「喔。」他楞楞地照做。看著她这么的主动,会让人有无尽的遐想空间呢。
她跟苦在他身边坐下。「右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