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啊!」他忙举手拭汗,不小心却将额角的一块肌肤扯下。
「啊——」他又吓了一跳,随即恢复镇定。「自己吓自己。」
不过,天啊!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去收惊了。
翌日。
「袁叔。」喜乐一边整理堆积如山的纸状告词,一边问道:「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我爹去世的事?」
原埋头振笔疾书的袁荣在听见这话时,蓦地抬起头来,一脸讶异。「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喜乐揪著眉头。「我知道爹是冤死的——」
「你怎么知道?那时你还小。」袁荣放下笔,一脸不解。
喜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袁叔,你别生气,我翻了帙册,所以……」
「原来如此。」袁荣恍然大悟。
「我知道我不该乱翻。」她先忏悔。「可现在……我既然知道爹是枉死的,就一定要找出凶手是谁。」她握紧拳头,信誓旦旦地说。
袁荣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