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天天处在一块儿,一起在同栋大楼里办公,怎可能不了解他?」
白芥安摊著双手,「你们都清楚豫让的为人,他的个性闷得紧,嘴巴又比什么还牢,就算我有心关心他,人家也不见得领情。」总而言之,想要窥其心思,简直是痴心妄想。
「那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总不能要咱们莳萝继续苦苦守候著他吧?」尤嘉丽气急败坏地发牢骚。
见状,白雪松赶忙安抚,「老婆,你也别急成这样……」
「我怎能不急?天天看著女儿痛苦的人是我可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轻松的说风凉话!」
「冤枉啊!你怎么这样说呢,莳萝也是我的女儿啊!」白雪松哭笑不得地挤出委屈的表情,果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既然如此,你还不快想个办法撮合他们,我不信你不明白自己骨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