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真想撒手不管,任由她糟蹋自己去,可偏偏就是放不开,一颗心不知怎地就这么被牵住了,少瞧她一眼,心情便恶劣得紧。
因为撒不了手,所以平常懒得说话、懒得理人的他,摇身一变成了罗唆的老太婆,不住的叮咛,小心翼翼的守著,就怕她再有什么闪失。
可偏生这女人不领情,总是嫌他烦,好像他这么关著她是故意的。
想起来就让人呕啊,对她好,她还嫌烦!
本来就不是个谦冲自牧的人,所以这口气他是怎么都吞不下的。
愈想愈呕,愈想愈不舒爽,可偏偏她是个病人,既不能打、骂又不怕,那只好……
瞪著她那张让人气结的脸庞,忽尔一股冲动爬上了心头。
他突然倾身,就在宇文丹花那惊讶圆睁的眼光中,他的唇轻易地饺住了她的。
那入口的甜,让樊衣甫忍不住逸出满足的喟叹,彷佛终逢甘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