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这濂儿不是赶过去了吗?」欧阳德成陪著笑脸拦住梅圣尧,「我们好久不见,可该好好喝两杯才是!」
梅圣尧虽知有异.但这里毕竟是女儿的婆家,再怎么样,也无法有什么表示,况且女婿也真的随后追了上去.唉!年轻人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爹,你为什不早点儿来,您知道您这一耽误.女儿受了多少委屈啊!」洛蓁跑著、想、怨著,不听话的泪不模糊了视线。
「云儿,云儿!」从后面追上来的欧阳濂一把抱住她,又急又悔,又是担心又是难过地说:「云儿,别这样,体会动到胎气的。」
他的话让满脸泪痕的洛蓁猛地停止哭泣,抬起头来,「胎气?你肯认这孩子了?」
「我从来没有不认他啊!」
「可是你也没相信过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