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枫一双玻璃珠似的眼在见到阮秋时总算进出一点生气,他的唇不自觉的一扬,轻扬里透著纯然的欢愉。
「主……主子。」阮秋唤得有点心虚。
「你心里还当我是主子吗?」要不是被人制住,燕枫真想赏她脑门一个爆栗。「我说的话你怎么从不听呢?躲在门外偷听也就算了,你怎么又冲动的将自己陷于险地?」
一见了阮秋,燕枫便成了唠唠叨叨的老太婆。
「主……主子,」阮秋则成了见了猫的老鼠,她嗫嚅道:「我是想抓了燕青阳在你面前请功嘛!怎么知道——」她一停,接著又些委屈的说:「谁叫主子说人家会坏事……」那姿态,不自觉的带著女儿娇态。
燕枫定了定神,不舍的说了一句:「谁要你立什么功?」那双看著阮秋的眼如幽幽泉水,漾著深深的怜惜,「你呀,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