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玩,对不对?」
她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对,很好玩。」
「你明天晚上要做什么?这个星期的每天晚上呢?」
「你要每天晚上约我出去?」
「我必须消耗你的战力,否则我要怎样上二垒而不被触杀出局?我都计划好了:明天晚上去打保龄球──」
「保龄球?」
「宇宙保龄球。很炫的。」
她没有费神问宇宙保龄球是什么。「星期三呢?」
「看电影。」
「星期四呢?」
「听音乐会。」
从荒谬到崇高。她惊异地摇摇头;至少她不会感到沈闷、无聊。「星期五呢?」
「希望那时我们已经进展到翻云覆雨的阶段了。」
她放声大笑,他靠在门框上微笑。「一言为定?」他问。
「直到星期五。」
「再看看吧!」他说,一路吹著口哨走回他的小货车。
他真是诡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