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要我走路可以……我这个礼拜的钱要先算清楚,还有……你再不放开我,把我掐到手脱臼害我不能弹琴,就得再加一笔医药费了!」俞纺儿双手疼得泪光闪烁,但仍强装嘻皮笑脸,硬是不想表现出她有多疼,心底有多少挣扎……
沙擎恩在怒到爆点之前甩开她的手,再不放开她,他难保自己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我要见妳口中的伊婆婆,现在,带我去见她。」他不再跟她嗦。
「不行啦,楼下都是条子,我钱也还没领。」她按著疼痛的手腕,苦恼地想著要如何脱身才好?
沙擎恩走向桌案上的无线电,开启开关,下了道命令。「叫会计算爵士吧琴师的薪水,送上楼来。」
俞纺儿把他传令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提醒他:「你怎么没问条子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