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在心底存在有多久了?他不知道,就那么突然的,它浮出脑海,在心湖回荡著,清晰、明确而坚定。
原来许多年以来,他不停的在自欺欺人,说什么抱独身主义,说什么女人全是不可理会的,说穿了,只因曾经沧海,对流水不屑一顾罢了。
男人不作兴多愁善感,不作兴掉眼泪,他只能浑身哆嗦的抱著还幽坐在后车厢,将车子交由紫苏去开,面如灰土的催促:「快!快点!快!」
紫苏巴不得有机会 车,连忙直冲街心,在旁人看来,这辆深蓝色宾士像是气急败坏的火爆小子,目中无人的横冲直撞,助手席的桑小鲽吓得心脏急遽的跳起来。「老天!我还活著吗?还是正往地府而去?」
袁紫苏对自己的技术深具信心,十六岁就跟著桑世徽偷偷玩赛车,开这种规规矩矩的轿车简直埋没她的才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