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发现,以为只是习惯,其实是早已深入骨髓的依赖、眷恋,一旦注意到,便再也放不开手。
「不!」荆灵香摇了摇头,一双清眸望著他,灿亮得像是遥挂天际的两颗星子,让人忍不住地瞧著。「我不是在向你下战帖,我是在告诉你,我一定会离开。」
即便理智清楚爹的死不能完全怪赫连家,可是,瞧著他的意气风发,再想著父兄的骤逝和娘亲那满心的恨意,她的心真的很难不怨!
这样的他们还能做夫妻吗?勉强在一起也只会是一对怨偶吧?
曾经,她天真的以为要离开赫连又槐很简单,像他这种骄傲的男人,只要她开口要求,他必会应允。
岂料,她开了口,他却只是勾唇浅笑,以为她在闹性子般的不予以理会。
于是,她开始用做的,初时她还能逃离个三、五天,可似是瞧出她的坚持似的,他也与她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