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昏沉沉的,根本辨不清现实抑或梦境,病情都快要把她的脑袋给烧坏了,哪知道眼前是不是虚幻。
她觉得多日来的委屈要爆发了,不管是不是梦境,不管眼前的无语哥哥是不是真的,她受不了了,她好想大哭一场,她嚎啕出声……
莫无语心疼地搂紧她,他知道她委屈、知道她受伤了,呵护至极地轻拍著她颤抖的肩膀,不断拍抚著她哭得激烈起伏的背。
她是温室里盯花朵,从小在父母的羽翼下成长、在莫无语的呵护下生活,禁不起一点点挫折打击。
他不问她受了什么委屈,因为他知道她不会讲的。
饼了十几分钟那么久,直到她哭够、直到她抽抽噎噎的频率渐渐平息……
「乖,吃药了。」他拍拍她的背、顺顺她因为啜泣而不规律起伏的呼息。
「呜呜……不要吃药、我不要吃药。」她摇头不依,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