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事情、任何情况,能让你乱了这份自若吗?」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他极想得到的目标,却无法让他掌控住的难捉模,甚至一言一行牵引著他,对方的一切让他既欣赏又切齿,既想得到又想狠狠撕了这层和他虚与委蛇的面相,却只要一见她,就几乎难以移开目光。
「你颈上的玉石不见了?」从刚才就发现她一直戴在颈上的玉石不在。
「拿去通风报信。」她似真似假地道:「好里应外合,杀你朱毓!」
「少初爱弟向来温雅仁善为人所道,是这么狠心的人吗?」
「对你朱毓这样的人,仁善是多余的。」
朱毓那微眯的深瞳—端详著。
「爱弟今夜之举,是打算推拒本皇子伴著爱弟入浴疗毒的一番盛情了。」
「少初说了,又岂敢令三星子您失望,只可惜……」
在她看似一派歉然的脸上,行为却是十足十的傲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