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捧起那张困惑的脸,聂仰涛要她的眼巾只容得下:「我!」
「但你不是东西呀!」美丽的菱唇漾开好大的微笑,「所以我从不放进脑袋里,而是搁在心里。」
「原来你耍我?」他马上以「狠咬」作为报复。
「唔——」这吻来得又猛又急,害战筝差点招架不住。
想开口要求他温柔点,强偎入嘴里的「红碳」,烫得让人更难呼吸,直到高温火舌往凉飕的胸口撩栘,她才有机会喘息。
「请问……这是今天的‘特餐’吗?」
她的疑问点醒了聂仰涛。
「当然不是!」难舍地松开嘴里的蜜桃,他丢给地另一套便眼。「快点换上,我们该出门了。」
四月末的春阳,其实并不毒辣。然而有人却连这点煦光都耐不住,在「小烤」了十几分钟后,差点中暑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