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头急急一点。「我家小姐委实无辜得很——」
「那包嫣娘呢……」白骥舒的声音低哑。
「她写了信要她丈夫来接她。生下孩子后不久,她就带著金子走了。」
「她是哪里人?」
「这……」许嬷嬷迟疑著。「老婆子从没听她提过,也没想过问……」
白骥舒低低一笑。
「好个许嬷嬷!整件事经你一说,你家小姐倒成了委屈求全的贤淑女子。可惜,我一个字都不信。」他笑意一收。
「不信我也没法子。」许嬷嬷扬起脸微带怒气道:「我家小姐确是大好人一个!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你们白家,忍气吞声让别的女人占了自己丈夫八个月,结果呢?瞧她得到了什么?!」
「逍遥自在,不受打扰的快乐生活。」白骥舒冷哼。
「果然!」许嬷嬷气恼道。「莫怪人人都说男子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