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立雄不禁想,他是否太过冲动?是否太快将瞿天问定罪了?
华潇湘抿著唇紧紧倚偎在丈夫身边,她知道这次的情况和上次张寻那回截然不同,张寻为人冲动,但听得进别人说的话,可黔立雄不同,他是黔家马帮的锅头,得对所有弟兄负责,身为首领的他,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旁人就无法动摇,虽然她不清楚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害怕已定下丈夫罪行的黔立雄会对丈夫不利,她已暗暗下定决心,不论发生什么事,她和丈夫都要生死与共。
「黔锅头,您应当不会心软才是,对吧?」辛管事久久不见黔立雄有进一步的行动,等得不耐烦,催促道。
「辛管事,你似乎有点迫不及待。」黔立雄意味深长地看著辛管事。
「呃……我是不满贵帮名誉及可怜帮内死去的弟兄,遭受瞿天问言词上的污辱,才会想为大伙儿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