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黔立雄眼中,瞿天问愧当瞿信佑的儿子,他真不晓得瞿天问哪点值得瞿信佑疼爱。
「二少爷,你听听,他承认了!」福伯的手指抖啊抖的,快气昏了。
「好了,福伯,您先别生气,冷静下来,不过是一句缩头乌龟,伤不了我。」瞿天问安抚气炸了的福伯,免得福伯气到厥过去。
「不错!一句缩头乌龟的确伤不了你,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会让你后悔曾经出言侮辱我马帮弟兄!」黔立雄立誓非得为死去的弟兄讨回公道不可。
「有种就放马过来!我张寻可不怕你们!」张寻闻言,立即摆开架势,准备和他们以死相搏。
「没错!你们想动我家二少爷一根寒毛,就得踩过我们父子的尸体!」福伯老归老,可也视死如归,与儿子来顺依样画葫芦地摆开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