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你和他是一伙的,当然帮他说话!」争论许久,黔立雄的火气更大了。
「黔锅头,我瞿天问从来不曾说过一句对马帮兄弟不敬的话,也从来不曾认为我的出身比其他人高贵,我自认行事坦荡,对于在背后嘲笑瞧轻他人的行为,我根本就不屑为之。」瞿天问朗声重申,他的双眼炯炯有神,没有丝毫畏惧地对上黔立雄的眼。
「我刚才就是这么对他说的,可是他一个字都不信,你说气不气人?」张寻已被黔立雄的固执气得七窍生烟。
「我对你一无所知,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黔立雄压根儿就不信瞿天问,他领著一帮兄弟,可不是别人随便说一句我没有说,就能轻易了事,如果他这么简单地信了瞿天问,不仅对不起死去的兄弟,在现下跟著他的这帮兄弟面前更会抬不起头来,往后他凭什么使弟兄们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