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净的气息里,带著一股浓重的草药味,仿佛一生下来就离不开药罐子的薄命人儿。
她被父亲的怒喝吓了好大一跳,苍白无力的小手揪著任昊生的衣服下摆,」爹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任昊生的心一软,单臂抱起弱不禁风的小女娃,」缁衣,别怕,再过不久,爹就可以带你去看大夫了。」
任缁衣小小的脸蛋侧了一下,一抹好可爱的微笑出现在淡红色的唇边,」爹爹,缁衣不用看大夫的,这样很快就可以回到娘的身边了,不是吗?」
「胡说!缁衣还不满十五,哪能这么快就走。」任昊生纵有铁汉心肠,但对这两位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子,却怎么也难过情关。
「爹爹,您说缁衣像娘?」她的小手抬起,为爹爹拂去额前乱发。
「没错,多病的身子骨最像。」若非如此,缁衣也不会长至十五,身形犹如十二、三岁的小女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