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顾不得这算下算是叛教,因为他只渴望他的女儿能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这群人见教主对他们的讨论不屑一顾,心中的怒火与天上的月色一般烧红,
「教主,我们一致认为你不配再领导我们。」
任昊生缓缓张开眼楮,精光四射的眸子二扫过他的教民,「无妨,只要你们放了我和我女儿,其它的任凭你们处置。」
二十年来,任昊生背负著拜月教的兴亡大任,如今才三十五岁的他,俊挺的身形依旧,双鬓竞已斑白,只因他的心早在他的爱妻十年前病逝时,就已死去,拜月教对他而言,已不如年少轻狂时那般重要了。
「一旦入教,终生为教中人,教主此言莫再提起。」白长老挺身而出,希望缓和教民与教主间的火药味。
「左护法,我的心意已决,只有离开族人,才能让歧见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