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一种心的病,发作起来,心就像被紧紧揪住一般,有时候还会痛得晕过去。」任缁衣吐吐舌头顽皮的笑了,」这种病是不会传染给别人的,大哥哥,你别怕。」
她以为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会怕这种病吗?笑话!他拍拍她的头,」好孩子,难得你这么体贴细心,不过,这份细心大可用在别人身上,你仇哥哥我身强量壮,啥都不怕。」
任缁衣柔顺的笑笑,转开话题,」大哥哥,我们还要走多久?」
这是她心头的阴影,早已想问,却又不敢。爹爹那晚的神情如此不寻常,连抱著她的双臂都微微颤抖,她好怕,仿佛有什么大事已发生,而她却毫不知情。
包何况,从小至今,她从未离开过爹的身旁,如今熟悉的环境不再,熟悉的爹爹不在,她到底要往哪里去?
那双天真却略带忧郁的眸子直视著仇铁鹰,令他背上冒出一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