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半点妆的她别有一番清新气质。
看惯了前两日她全身沾满泥土的肮脏模样,相较之下,她此时泡在浴白里的洁净模样便显得格外可人,他没发现自己心里对她的好感悄悄增加了一分。
「你怎么跑进来了?快出去!」她羞红著脸嚷著,整个身子全浸在泡泡里,只露出了头颅。
白恒钦一点移步的打算都没有,警告意味浓厚地斜睨著她,讽道:「请问余小姐哪里来的传家钻戒?」
早料到他会来找她算帐了,于是她不疾不徐地回道:「飞了。」
「飞了?」白恒钦讥诮地冷道。
「就是飞了。」余若瑟水灵的大眼流露出一抹畏怯与羞意。
再怎么说,这也是她第一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纪录,老实说,她也是有点心虚的。
沉吟了半刻,他黯沉的眸子闪过一抹利光,一双鹰眼凛严地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