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了起来,为她的拒绝愤慨。「女人真善变!」
「嘘,小声点,别吓到小宝贝了。」纪莎蓝用食指抵著嘴,提醒他降低分贝。
「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答应?」他挫败地吼叫,「我去香港,欧阳谷也在香港,小舞又不在台湾,这襄就只剩你一个人了。」
他是急疯了,还是怎么了?她没好气地迭他一记白眼,「阙尚火,你忘了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裹是本人土生土长的国家吗?」干脆用唱的算了。白痴!她还有姊姊和哥哥,不然也有一大堆朋友,他偏偏把她说得像举目无亲的孤儿。
「你的意思是根本不需要我了?」他很生气,十分生气,气她不懂他为她担忧的心,也气自己离不开她。
这人又老羞成怒了,唉!她得小心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