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非去不可!」他挺直背脊,倚在落地窗前动也不动,身体紧紧地僵著,「老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离开她?
大风起兮云飞扬……欧阳谷被这阵大风台得几乎站不住脚。
窗外正在采花的纪莎蓝彷佛也听到那声雷哮了,她突然转身朝阙尚火皱著眉,继而不悦地板起脸孔,朝他挤眉弄眼,摇摇头。就简单的几个动作,阙尚火似乎看得懂她的意思,只见他也板著原本就称不上愉悦的脸孔,拧著眉瞪她,便不搭理她。纪莎蓝见状,干脆丢下手中的波斯菊,比画了起来。
「她到底在说什么?」欧阳谷忍不住了。
「她骂我是笨蛋。」阙尚火忍著气,也跟著比。
「你又回答她什么?」这种自创的手势,即使练过手语的人也绝对解读不了,他叹著。
「我说她才是。」他有丝得意地笑著,颇自得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