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又怎样?」
「怎样?你真的想清楚了吗?我们要住同一个房间,甚至还要……睡同一张床……」光用想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快,如果真的和他同床共枕,她恐怕要夜夜失眠了。
「嗯,应该是那样没错。」
她有多惊讶,就证明她有多单纯,他喜欢她脸红的憨样,但看她那种紧张焦急的模样,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舍,连逗她开心,都觉得自己有点坏心眼。
「好啦,逗你玩的,我房里还有一张沙发床,我睡沙发床,这样你放心了吗?」
「沙发床?真的?」
「我以刘子颢的人格担保。」
「你不就是刘子颢?」她刚刚害怕要同床共枕的人就是叫刘子颢,他还拿刘子颢当担保,讲的不是废话吗?
「你没幽默感吗?」
「我的笑点一向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