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们,自己的感情显得婆婆妈妈,儿女情长却英雄气短,好像风花雪月,好像根本无关生死──其实不也的确无关生死吗?
坐在大岩石上,有点黯然;去一趟小渔港对自己并没有任何的帮助,对他们也没有。在那个充满旖欢影子的地方,她觉得旖欢似乎随时都在静静的、无言的注视著她。
如果旖欢知道她居然这么没用的胆怯了、懦弱了,她会怎么想?
真的已经跌怕了!
好沮丧!
以前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怕」;记得旖欢有一次对崇焕然形容她,她说:旖倌像只小兽一样,跌破了头、跌断了腿都无所谓,她会找个地方躲起来舌忝舌忝自己的伤口,然后再出现,一样什么都不怕。
可是现在她怕了,简直怕得不像话!预先估计了最差的结局之后,还没开始就已经先预测了自己的命运,然后狠狠地的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