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太严肃了,以至于没看出这整个情况的趣味之处。」
「哦,是吗?」茜蒂对他嗤牙。「聪明先生,你的幽默感总是不逢其时。」
「等等,」凯斯说:「巴伯的话有点道理。」
「这才是我的兄弟。」巴伯得意地咧著嘴。
凯斯没理他,转向羽蕊。「你父亲要你去保护沉飞,可是不要他知道,这很容易解释,你父亲是在顾全沉飞的尊严。」
「他们之间若有仇,就更说得通了。」茜蒂沉吟地附和。「你父亲或许想借此化解仇隙。」
「那么沉飞应当感到感激,为什么反而会要对付羽蕊?」凯斯问:「这是我不懂的地方。」
他这么一说,茜蒂和巴伯都皱起了眉。
羽蕊自己思维一团乱。她根本不知道父亲和沈飞有仇怨这件事,她又不想当著其它人问芙莲,她似乎知晓内情。
她走到俯瞰街道的两扇大窗前,视而不见的望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