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来更好,省得两人面对面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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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唐崇旭连个影子都没见著。
这张新婚大床柔软又温暖,可是她却睡不好。
她告诉自己这跟唐崇旭在不在家没有关系,是她自己天生命贱,只睡得惯「乌拉罕」的木床。
半夜,她被雨声惊醒,才发现忘了关窗户。
在「乌拉罕」,她夜夜紧闭门窗,怕有歹徒侵入。唐崇旭似乎没有这样的习惯,他喜欢屋子里空气流通,充满绿色植物的芬多精。
她走向窗户,握紧窗把,却奇异地不想关窗。毛毛细雨飘落,她眨眨眼,整个人仿佛被冷水泼醒。才几天她竟然就习惯了唐崇旭的生活方式?甚至还常想著他。
天!她究竟怎么了?
阳台上的风吹草动惊醒了沉思中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