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岫,我可不可以不要和你一起去?」
「不可以。」
「别这样嘛,好歹我两边都算有点交情,你和汉庭抢烛雁妹子,也不必拖我一同下水啊,这样我多难做人,日后见了面也不好说话对不对?」卢射阳苦著脸讨饶,「裕佳贝勒已经先过去了,就不用我做见证人了,不然汉庭说咱们以多欺少,面子上也说不过去啊!」
白岫停步,「你骗我的事,想就这么算了?」
「咦,我我我骗你什么啊?」
「你藏了烛雁,却骗我说,是她自己躲著不肯见我,逼我上京。」
「那个……谁告诉你的!」卢射阳心虚支吾,「简直是造谣,我虽然脸皮厚了些,但哪有那么坏。」
「我这样相信你,你却骗我,」白岫静静盯著他,「我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