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她还是无法接受他霸道的决定。没有任何人可以主宰她的生命,至少不能用强迫的手段控制她。
"我试著跟他讲道理,但他不想听。"她轻柔地叹著气,像个母亲般,对顽固倔强的孩子感到无可奈何。
"他只是拘留你,没有强迫你什么吗?"初月比较担心的是舞阳是否有受到上的伤害。先前在她颈肩交际处出看到的红斑再度跃上脑海,她蹙了蹙眉,表情担忧。
一抹红霞飞上舞阳的颊面,她没料到初月会问及这么私人的事。
"他强迫了你?"狂暴的愤怒挤出初月的齿缝,她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舞阳,力飙只要是真敢这么做,她不会放过他的!
"这……"舞阳窘迫地以手遮著脸,记忆中那些令人困惑的躁动再度挺住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