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被捉,她责任最大,倘若她不要过于担忧师父的安危,那也许就什么事情也没,现在……
杜知秋看两个徒弟自起内哄,又看司马佾恨得好似想宰人的模样,再看向来伶牙俐齿的曲逸玲愧疚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不禁站出来替她说几句话:「好了!冷静一些,你兀自在此发怒也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该怎么找出那个人藏身的地点,要不师父担心……」
「告诉我,以你对他的了解,他最有可能对冬阳如何?」杀了她?抑或以她来要挟自己的师父?还是……
「喂毒,以她来试验自己的成果。」杜知秋知他,同样的他也了解他,一明一暗,这整件事无论怎么评估,都是他们这方吃亏。
「喂毒?」
一听见这两个字,司马佾整颗脑子霎时晕眩不已,他不敢想,简直就不敢去想现在的冬阳正在遭受什么样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