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见他生气过,事实上除了愁容外,他鲜少给她别的脸色看。温楚不在乎惹恼他,她就是想惹他生气,然后转身离去,还给她一个宁静的生活。
「怎么会这么问?」他不急著回答,柔声反问。
「是不是?」她拗了起来。生怕六年前的戏码再次重演,她又会像只笨蛾呆呆地一头撞入他架设好的陷阱里,以致万劫不复;而那年展司漠还只是以肢体诱惑她,懒得花言巧语。
这个坏蛋一开始就看出她对他的迷恋,残酷地加以利用,根本懒得费心思说什么甜言蜜语,只消常常出现在她眼前,便足以摇动她的意志力了。那时候的她年轻生涩,又没足够的勇气和意志力抵抗他,才会导致日后爷爷中风的惨事发生。她不能只想到自己呀!
「势在必得倒也未必,不过人家既然千方百计激我加入,我不加入岂不让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