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魔宫已三个多月了,她使出各种方法,婆婆仍不为所动,不让她下山去找飞白。
多少次,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湖畔思念飞白,想他热情的眼眸、爽朗的笑容,还有她离去前他依依难舍的恳求。
「情儿,别走……」那一声情深爱切的低喃,一直到现在仍回荡在她的耳边,道出了他们苦涩的离情。
他的伤好了吗?
婆婆的那掌伤得他好重,他苍白的俊容、嘴角的鲜血,还有软弱的气息……无情越想心越痛越慌。他还活著吧?
眼泪再度滚落粉腮。
不要死呀,飞白,你绝对不能死!
她双手抱住已有生命迹象的小肮,心里恨极这种生死两茫茫的感觉。
她什么都没有了,失去飞白,生命对她不再有意义。若不是一个月前她发现已怀孕的事实,只怕早已受不住相思的煎熬而以死亡逼迫婆婆放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