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运都已经决定好了,你为何要来颠覆它、破坏它呢?」
她的反问让宗天连退好几步。所谓话如利剑,他第一次尝到被狠狠刺伤的滋味,于是再也顾不得不理智、冷静或任何耐心,他激动地说:「弄了半天,原来我只是颠覆、破坏,只是你的痛苦?所以你自始至终都对我无情,从头到尾全是我个人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是不是?」
「我……我不懂什么有情无情,我只知道女子有三从四德,有女诫女则;
而你要我做的事,都是为社会所不容的……。」湘文说不下去了,他脸上的悲伤愤怒让她又难受又害怕,泪水不听使唤的扑簌簌地掉下来。
她像孩子一般,在古柏树旁哭著,沾湿的睫毛眨著泪凝的眸子,楚楚可怜,教人不忍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