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对日恩来说,夜熙始终是他最喜欢、牵挂的唯一弟弟,对于夜熙因他而被放逐到意大利的事,日恩心中一直怀著一股无法弥补的愧疚。
「我从没恨过日恩,我爱他,甚至同情他——黎家再有钱又如何?换不回他一颗能够正常跳动的心脏,即使是好不容易等到了有人捐赠心脏,也都因为排斥反应而不能进行心脏移植手术,他从小就不能像个正常的小孩般蹦蹦跳跳,他从没有过童年。」
黎夜熙眼光迷蒙遥远,仿佛回到了那已在记忆中消褪淡去的年少岁月。
「日恩被禁止做一切的剧烈运动,我母亲几近是歇斯底里的在保护著他、限制著他——在我眼中看来,那无异于拘禁。为了让日恩也能感受到迎风驰骋的滋味,所以我在十三岁那年,瞒著父母偷偷教了日恩骑脚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