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因脑震荡在冥纳医院就医,据说他没有看清袭击者的面貌。一般认为这次暴行可能是一场恶作剧,因为在拣回邮件时没有发现任何丢失。几件挂号包里也完整无损。」
塔里娜读完这段新闻,用询问的眼光看看纽百里先生,正好与他那冷酷的黑眼楮相遇。
「亨利‧比埃罗特,」他安静地说,「正准备送信给我一个住在别墅里的朋友。」
「这个朋友就是你想送给他计划的那个人吗?」塔里娜问道。
「正是,」他说。「在拣齐别的信件时,邮袋里有一封信没有找到。幸而这信一点也不重要。事实上寄出这封信的唯一目的是看看它是否能安全投到。」
「可那……真是不可思议,」塔里娜说。
纽百里先生点了点头。「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讲,人们对法律和对人类的文明行为都有一种真诚的信心。